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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感



边界感,名词,指一个人对自己责任和义务边界的清晰认知,以及在多大程度上维护这种边界的存在。


一个人怎样算是成熟?我个人认为什么时候一个人有明确的边界感,什么时候一个人就算是真正成熟了。成熟不是指智力和心理发育完毕,内心世界达到稳定平衡,而是说一个人终于可以游刃有余地处理自己和他人的关系,自己和世界的关系,彼此之间能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


小时候父母子女之间没有什么边界感,孩子稍微大一点之后,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就不再愿意向父母倾诉所有了,他有了自己的秘密。等到孩子再大一些,父母过问他的衣着、爱好、社交生活,孩子就会不乐意了,因为他觉得父母在干涉自己的私人生活。有时候双方之间会发生冲突,其实就是孩子试图在自己和父母之间建立边界感,但是父母已经习惯了越界,算是边界冲突。


当父母对孩子拥有了足够多的信心,认为他可以独自应对生活,彼此之间也就成为独立的个体,这时候边界就变得非常清晰,双方除了健康和经济之外,很少过问对方的私人生活。这个时候我们当然也可以说,这是父母和子女关系达到了成熟,子女也终于成熟,双方处于一种良性的关系之中。反过来说,如果父母认定子女对自己负有无限的责任,子女认定父母对自己负有无限的义务,那么孩子也就永远无法成熟,因为他根本无法脱离父母独自生存,无论到了多大年纪,他依然是父母家庭生活的附属品。


一个人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同样。有的人责任感很强,有的人关怀欲很强,这类型的人边界感会变得很弱,有时候会因此造成反感。从接受者的一方来看,责任感强可能意味着对自己的诸多干涉和挑剔,关怀欲强可能意味着对自己能力的不信任,本质上是一种否定和贬低。

成年人的世界里有几项基本假设:


假设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能力范围;

假设每个人都能独立完成自己手头的事;

假设每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基于这三种假设,我们和他人之间建构人际关系。没有边界感,或者说边界感不清晰,其实就是在质疑以上三个假设。无论是正面积极的做法,还是负面消极的做法,都是在认定对方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独立完成,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要么伸出手去帮助,要么去纠正。


反过来说,的确也有人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范围,没有办法独立完成事情,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是他们不认为这是需要自己去解决的问题,而是认为他人有责任和义务来帮助自己。或者,干脆就把这一切推给别人,要求别人给出自己答案,要求别人主动揽过责任。这同样是没有边界感的体现,把他人混同于自己的父母,把自己混同于幼儿,习惯过一种最轻松的人生。上述两种人在人群里都算是比较极端的类型,当他们单独和普通人相处的时候,带来的是紧张和不悦的人际关系。而当这两种人相遇的时候,往往结局不会很乐观,因为局面会很快变成双方都认为自己在控制这一段人际关系,最后以相互伤害告终。


所以,我支持人和人之间的冲突,不认为那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首先,每个人的边界感并不相同,也没有任何一本教科书教大家如何确定边界。所以,每个人的边界是博弈之后的结果。其次,虽然我们有三条成人世界的假设,但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认为,人们总是需要经过一些碰撞,最后才能发现遵循这三条假设可能冲突最少。最后,所谓边界不就是双方力量的平衡点么?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曾遇见任何阻力,一个人总是倾向于把自己的意志力扩张到极限。遭到阻力和打击,这个人才会停下来思考一下,自己是否已经越界,是否实质性地制造了人和人之间的不平等。


子女和父母之间的争执,朋友之间的相互指责,同事之间关于责任和争吵,都指向边界问题。我不会幻想人人都能心平气和地划分边界,自如恰当地保持边界感,越界才是生活的常态。如果忍不住要去关心他人,忍不住要去建议他人,遭到反击才能控制好这种心态。如果忍不住要别人帮忙,忍不住要归责于他人,遭到拒绝才能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什么时候冲突消失了,感觉不费吹灰之力也能维护好人际关系,什么时候就是有了边界感,也就算是成熟。


除了和他人的关系之外,边界感还要解决个人和世界之间的关系。人际关系的核心是平等,不要去低估他人的能力。人和世界之间的关系要稍微复杂一些,我认为重点是控制好自我的尺寸。生活中有一种人,见到一些人间悲剧很久都不能释怀,有些时候还会产生深深的内疚。这当然可以说是天性善良,或者是天生敏感。但也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解释,那就是自我被放大到了相当程度,认为自己对一切都负有责任。类似的,如果自我缩得太小,又会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安和凶险,对未来满心都是悲观。


对于个人和世界之间关系的真实图景,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世界极为广大,个人极为渺小。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世界对于我们自己如何折腾完全抱有一种漠不关心的心态。也就是说,不管我们如何上窜下跳,世界都不会转头过来多看我们一眼。我们和世界之间极少有任何直接联系,我们是通过我们的人际关系网络间接地和世界联系在一起。一个人的存在无足轻重,但一群人组建一家公司,那么就有可能在大地上修起一栋建筑,或者服务几百万人口。我们个人能力的极限,一般就是我们所能影响到的人际网络的边缘。


所以,我不赞同在个人和世界之间建立无限联系,更不赞同在这种无限联系上添加无限责任。那种“我忘了关空调出门,就责备自己毁灭了三棵亚马逊雨林大树”的想法,我认为是一种无法承受的精神重负。忘记关空调就是忘记关空调,世界不会因此而升高一度,这是承认存在个人边界的做法。同样的,我也支持路过一辆倒在街边的共享自行车时,你走上前去把它给扶起来,而不是绕个圈子远远躲开。因为我们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机会,那么让世界上多一辆站好的自行车是值得做的,我们因此而对他人、对社会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并不是始终在白白享受他人的付出。


但在生活中,我们时常看到的景象是一个人绕开倒在地上的自行车继续前行,心中却为非洲某国的战火而焦灼不已。然后这个人在餐桌上慷慨激昂地谈论就业公平,转身却像是呵斥奴仆一样呵斥饭店服务员。那我会认为这样的人和世界之间的关系出现了问题,整个世界变成了他家的后花园,同时他也不会为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而承担任何责任。你都弄不清楚他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边界,这种边界可能是无限大但同时又是无限小。


边界意味着自我限制,无论是针对他人,还是针对世界,边界感都是一种约束。在这种约束之下,关系会达成某种平衡。而在这种平衡之下,一个人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这就是自由。不去控制别人,也不为他人所控制;不对全世界负责,也不回避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社会责任。那么人也就得到了解脱,去除了心灵上的压力,可以在无需伤害他人和伤害自己的前提下自由自在地活着,在别人看来那就是成熟。


我们对于他人的帮助,都是有限的,我们对任何人,都没有无穷无尽的义务。同时,能够有效帮助他人的前提,是建设一个强大的自我,每个人,都应该首先做到自我关爱,才能谈到其他。而在人际交往中,为自己建立一条清晰合理的边界,是自我关爱的根本。

为自己和他人之间划定一条界限,是负担过重时的自我保护,也是向他人表达合理预期的方式,更是帮助我们在人际交往中体验到安全与舒适的关键。


作为社会动物的人,一共拥有六种界限,分别是物理、性别、认知、情感、财产和时间。简单来说,一个拥有健全界限感的人,会充分尊重他人,在未经他人自愿同意的情况下,不会去和别人发生身体上的触碰,嘲笑或者贬低别人的观点,打探他人的隐私或者否定别人的情绪感受,以及占用他人的宝贵时间和财物。


那什么样的心理界限,称得上健康适当呢?塔瓦布给我们列了这么几条标准:首先,自己心中有明确的价值观,并且能坚持。


其次,能够审时度势,在必要时坦然拒绝别人,也能接受别人拒绝自己的要求,内心不纠结。同时,你还能在值得信赖的人面前分享自己的感受,袒露自己的脆弱,向他们求助。


自我界限不仅可以用来限制他人侵害我们的权益,也可以用来矫正我们自己身上的各种不良习惯,诸如拖延症、透支收入与各种上瘾行为等等。塔瓦布还告诉我们,如果你自己时刻能体现出言行合一,遵守自己所宣称的界限,那么身边人也会在试图跨越你界限的时候,三思而后行。


对于很多人来说,设立自我界限的最大敌人有两个,首先是自己的负面心理反应,比如恐惧担心失去对方的友谊,或者内疚等等。其次是,如果你原本就处于一段不健康的社交关系中,对方为了保护自己的优势地位,会采取形形色色的手段来抵制、抗拒你设定的自我界限,比如无视、质疑、冷战,甚至情感操控等等。在本书第一章中,塔瓦布就给我们简要列举了应对这些阻力的手段,大体来说就是:用明白无误的简要语言明确规则,承认自己接收到了对方的负面情绪,但同时要强调,自己的界限,是在维护自己的正常权益,对事不对人,同时不再做多余的解释,以免陷入无谓的纠缠和争辩。如果别人在了解自己的界限后,继续越界,那么我们就必须让对方承担相应的后果。反过来说,如果在一段关系中,他人的界限已经让你严重感到不适,或者利益严重受损,那么终结它,反而是个对双方都好的选择。


在结语中,塔瓦布直言不讳地说,我们能保持什么样的自我界限,决定了我们身心健康的程度。无论你面对的是家人、恋人、朋友,还是同事,一段正常健康的人际关系,就意味着双方求同存异,双方可以坦诚直率地交流自己的界限,巧妙而公平地换取彼此的尊重。在这里,塔瓦布特地叮嘱我们说,如果遇到别人设定的自我界限让你感到不舒服,我们正确的处理方式,应该是不妄加揣测,相信他们是对事不对人,然后进行坦率的沟通,看看有没有双方协调改善的可能。


所以说,对外,自我界限是我们维护个人权益和自由的防波堤;对内,它又是我们自我感知和界定的传感器。
IPCreator:拥有边界感是人成熟的标志之一。


不用看童话,身边有太多被"心理边界"不清折磨的人们,所以真正能走上"做自己"道路上的人,才容易让他人羡慕,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慢慢建立起心理边界,用自己的力量变得更幸福。


生活中,我们也经常遇到那种贪婪成性的恶人。怎么对付?

首先要问的是:贪婪到底是什么?贪婪是无节制的欲望,对吧?无节制的欲望,其实也就没有明确的方向。所以贪婪,不是疯狂,贪婪还包含了一种状态,叫犹豫。就是在贪婪者眼里到处都是肥肉,一时间搞不清楚要往哪里下嘴。今天我们讲的诺门坎之战里的日本人,当时就是这样的状态。北上也行,南下也行。

所以,要对付这样的贪婪者,两个办法,第一是彻底把它打服。当然一般人做不到。面对恶人,我们未必是强者。那退而求此次的办法呢?就是利用他贪婪中的犹豫,让他在第一次试探我们的时候,就遇到强大的阻力,也就是给他画出一道“硬边界”。

一遇到硬边界,恶人的犹豫就会启动,他会掉头去找别人的麻烦。日本人在诺门坎吃了亏,果然也就掉头南下,去找美国人的麻烦了。

其实,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肆意为恶,前面一定有一段故事,叫“得寸进尺”。校园霸陵,往往是从抢一块橡皮开始的;办公室性骚扰,往往是从开一次黄腔开始的。这个时候,其实一个反抗的眼神能解决的问题,如果你不做,硬边界不划,拖下去,也许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了。说白了,

恶人之所以为恶,往往是我们的一时软弱驯化出来的,是惯出来的毛病。

总结我们今天说的:

所有的贪婪本质上都是软贪婪,对付它的办法呢,就是画出一道硬边界。

边界感,名词,指一个人对自己责任和义务边界的清晰认知,以及在多大程度上维护这种边界的存在。

一个人怎样算是成熟?我个人认为什么时候一个人有明确的边界感,什么时候一个人就算是真正成熟了。成熟不是指智力和心理发育完毕,内心世界达到稳定平衡,而是说一个人终于可以游刃有余地处理自己和他人的关系,自己和世界的关系,彼此之间能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

小时候父母子女之间没有什么边界感,孩子稍微大一点之后,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就不再愿意向父母倾诉所有了,他有了自己的秘密。等到孩子再大一些,父母过问他的衣着、爱好、社交生活,孩子就会不乐意了,因为他觉得父母在干涉自己的私人生活。有时候双方之间会发生冲突,其实就是孩子试图在自己和父母之间建立边界感,但是父母已经习惯了越界,算是边界冲突。

当父母对孩子拥有了足够多的信心,认为他可以独自应对生活,彼此之间也就成为独立的个体,这时候边界就变得非常清晰,双方除了健康和经济之外,很少过问对方的私人生活。这个时候我们当然也可以说,这是父母和子女关系达到了成熟,子女也终于成熟,双方处于一种良性的关系之中。反过来说,如果父母认定子女对自己负有无限的责任,子女认定父母对自己负有无限的义务,那么孩子也就永远无法成熟,因为他根本无法脱离父母独自生存,无论到了多大年纪,他依然是父母家庭生活的附属品。

一个人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同样。有的人责任感很强,有的人关怀欲很强,这类型的人边界感会变得很弱,有时候会因此造成反感。从接受者的一方来看,责任感强可能意味着对自己的诸多干涉和挑剔,关怀欲强可能意味着对自己能力的不信任,本质上是一种否定和贬低。

成年人的世界里有几项基本假设:

假设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能力范围; 假设每个人都能独立完成自己手头的事; 假设每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基于这三种假设,我们和他人之间建构人际关系。没有边界感,或者说边界感不清晰,其实就是在质疑以上三个假设。无论是正面积极的做法,还是负面消极的做法,都是在认定对方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独立完成,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要么伸出手去帮助,要么去纠正。

反过来说,的确也有人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范围,没有办法独立完成事情,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是他们不认为这是需要自己去解决的问题,而是认为他人有责任和义务来帮助自己。或者,干脆就把这一切推给别人,要求别人给出自己答案,要求别人主动揽过责任。这同样是没有边界感的体现,把他人混同于自己的父母,把自己混同于幼儿,习惯过一种最轻松的人生。

上述两种人在人群里都算是比较极端的类型,当他们单独和普通人相处的时候,带来的是紧张和不悦的人际关系。而当这两种人相遇的时候,往往结局不会很乐观,因为局面会很快变成双方都认为自己在控制这一段人际关系,最后以相互伤害告终。

所以,我支持人和人之间的冲突,不认为那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首先,每个人的边界感并不相同,也没有任何一本教科书教大家如何确定边界。所以,每个人的边界是博弈之后的结果。其次,虽然我们有三条成人世界的假设,但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认为,人们总是需要经过一些碰撞,最后才能发现遵循这三条假设可能冲突最少。最后,

所谓边界不就是双方力量的平衡点么?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曾遇见任何阻力,一个人总是倾向于把自己的意志力扩张到极限。遭到阻力和打击,这个人才会停下来思考一下,自己是否已经越界,是否实质性地制造了人和人之间的不平等。
子女和父母之间的争执,朋友之间的相互指责,同事之间关于责任和争吵,都指向边界问题。我不会幻想人人都能心平气和地划分边界,自如恰当地保持边界感,越界才是生活的常态。如果忍不住要去关心他人,忍不住要去建议他人,遭到反击才能控制好这种心态。如果忍不住要别人帮忙,忍不住要归责于他人,遭到拒绝才能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什么时候冲突消失了,感觉不费吹灰之力也能维护好人际关系,什么时候就是有了边界感,也就算是成熟。

除了和他人的关系之外,边界感还要解决个人和世界之间的关系。人际关系的核心是平等,不要去低估他人的能力。人和世界之间的关系要稍微复杂一些,我认为重点是控制好自我的尺寸。生活中有一种人,见到一些人间悲剧很久都不能释怀,有些时候还会产生深深的内疚。这当然可以说是天性善良,或者是天生敏感。但也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解释,那就是自我被放大到了相当程度,认为自己对一切都负有责任。类似的,如果自我缩得太小,又会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安和凶险,对未来满心都是悲观。

对于个人和世界之间关系的真实图景,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

世界极为广大,个人极为渺小。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世界对于我们自己如何折腾完全抱有一种漠不关心的心态。也就是说,不管我们如何上窜下跳,世界都不会转头过来多看我们一眼。我们和世界之间极少有任何直接联系,我们是通过我们的人际关系网络间接地和世界联系在一起。一个人的存在无足轻重,但一群人组建一家公司,那么就有可能在大地上修起一栋建筑,或者服务几百万人口。我们个人能力的极限,一般就是我们所能影响到的人际网络的边缘。

所以,我不赞同在个人和世界之间建立无限联系,更不赞同在这种无限联系上添加无限责任。那种“我忘了关空调出门,就责备自己毁灭了三棵亚马逊雨林大树”的想法,我认为是一种无法承受的精神重负。忘记关空调就是忘记关空调,世界不会因此而升高一度,这是承认存在个人边界的做法。同样的,我也支持路过一辆倒在街边的共享自行车时,你走上前去把它给扶起来,而不是绕个圈子远远躲开。因为我们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机会,那么让世界上多一辆站好的自行车是值得做的,我们因此而对他人、对社会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并不是始终在白白享受他人的付出。

但在生活中,我们时常看到的景象是一个人绕开倒在地上的自行车继续前行,心中却为非洲某国的战火而焦灼不已。然后这个人在餐桌上慷慨激昂地谈论就业公平,转身却像是呵斥奴仆一样呵斥饭店服务员。那我会认为这样的人和世界之间的关系出现了问题,整个世界变成了他家的后花园,同时他也不会为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而承担任何责任。你都弄不清楚他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边界,这种边界可能是无限大但同时又是无限小。

边界意味着自我限制,无论是针对他人,还是针对世界,边界感都是一种约束。在这种约束之下,关系会达成某种平衡。而在这种平衡之下,一个人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这就是自由。不去控制别人,也不为他人所控制;不对全世界负责,也不回避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社会责任。那么人也就得到了解脱,去除了心灵上的压力,可以在无需伤害他人和伤害自己的前提下自由自在地活着,在别人看来那就是成熟。

只不过,真实的世界可能是上面这张图所描绘的,知识的边界比人的认知边界要广阔得多。
做了博士研究的人也容易陷入一个误区,就是把和他专业领域相关的东西看成是全部的世界。在他眼里,世界不再是圆形的,而是扇形的,他所擅长那些东西都是扇形的中心,就像我下面这张示意图里画的那样。

硕士是学会使用前人经验,解决实际的问题,而博士则是需要创造出前人不知道的知识。



基础教育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它是让你获得在这个特定的社会中生活所需要的最重要的一些东西,包括让你形成对世界的看法,学会一些基本方法和工具,便于将来继续学习具体的技能。

也就是说,博士也好、专家也罢,他们对未知世界认知的了解,只不过比其他人多出了一个小点而已。如果在获得这一点新知之后,依然能够全方位地看待世界,没有人会觉得他们傻。另一方面,如果我们迷信专家,也可能从原本全面看世界的视角,进入到一个角度很局限的扇形中,这就变成了盲从。

教育的过程其实就是拓展一个人认知边界的过程,到了高等教育的最前沿,你甚至会接触到开拓整个人类认知边界的机会。

这对我们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首先,在现代社会,如果有条件,我认为每个人还是应该上一下大学。今天的世界比过去复杂多了,我们需要对它有相对深入的全方位认识,最便捷的方式还是上大学。

至于该不该读研究生,就因人而异了。如果你将来的发展不是依赖某一个特定领域的知识,而是更多需要全方位的认知,又有机会边工作边学习,研究生可以不读;如果需要某些特定知识,工作中又没有学习的机会,那么可以考虑读,因为在学校里获得这个机会的成本较低。

至于读不读博士,对于不打算在某个维度突破人类认知的人,其实不需要。但是,如果真的想从事某个领域的研究,开拓人类的认知边界,读博士又是一条必经之路了。


——怎样进入真实的生活

Honesty is always the best policy.诚实总是上上策。

IPCreator: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拼尽全力才能毫不费力

小时候我最讨厌的一个问题是,“你今天为什么迟到?”因为无论我怎么回答,后面都会接一句“你不要找客观原因”。不要找客观原因,那你问我干吗?直接说你认为我主观上不想准点抵达不就好了。话又说回来,既然是我主观上的原因,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符合你心意的主观原因才是原因,那你自己定不就得了,何苦还要再转一道手,让我陪着演戏?

现在我回过头来再看这些提问,一方面我能够理解老师在教育上的用心,另一方面我依然坚持认为这是一种失败的沟通方式。老师每次这样埋汰我们,目的是为了让我们学会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要把责任老往外推。但是提问的方式不对,问我迟到的原因那当然是公车延误,当然是没听见闹钟,这些东西都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如果换一种方式,和我讨论我的时间表安排,为什么没有留足应变的时间,那我自然逃脱不了自己的责任,必须承认先前安排有误。至于说主观客观,它们根本就和问题无关。

可能是因为童年受过这样的教育,成年之后我对其他人推诿责任的做法很难忍受。在我看来,事情败了就是败了,首先举手认领,承认这是自己的问题。许多人不是这样,并不是以“对不起,我的错”开头,而是喜欢说“本来我想”,或者“如果不是”,总是想把自己先给择出去。还有很多人习惯性地把一切失败和错误都归结为他人的原因,于是习惯性地不快乐,感觉是全天下只有他一个人在努力,剩下的人都在扯自己后腿。

在我看来,这和外环境、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就是无法自主的表现。当我开始运营一家小型企业的时候,有人给我上了最重要的一课。他说,

不要上来就想着授权,就想着交给专业人士打理。作为一名小老板,在事业刚起步的时候,你需要对每一件事情都亲力亲为。不需要你能做多好,但你要清清楚楚地知道事情是怎样做成的。在你熟悉全流程之前,千万不要放手直接让别人上,否则你会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下一条。

这个说法是对的,在仰仗别人之前,你只能靠自己。如果你能跑完全流程,那么就不需要第二个人。如果事实证明你都做对了,你会忙到一个人顾不过来,这时候再分出去让别人做,就没问题。小老板都是那么做事,他的生意模式要求他先自己全部都扛。

最后这么活下来的小老板大概没有推诿责任的习惯,喜欢推诿的最终也存活不下来。

他知道事情是怎样运转的,知道事情的成败自己需要对此负多大责任。所以人来人去他并不是很在意,在他心中有一张底牌,那就是即便所有的人都走光了,无非是回到最初一个人的状态。而他曾经经历过那一段时间,他自己一个人完全能够胜任,这就是他的底气所在。

我认识一位开饭店三十多年的阿姨,最开始就是自己掌勺,为街坊家的孩子们提供午餐。等到做大之后,她请来了专业厨子。有一天她发现大厨在趁上菜的时候揩女服务员的油,阿姨就去警告大厨不可以这样行事。第二天,大厨到了上班的时间没有出现,客人都在等着。阿姨二话不说,自己换了衣服进厨房开始颠大勺,一连干了三个星期,直到新厨师应聘上岗,据说连大臂都因此肿胀了起来。至于说先前那位大厨,一周之后没接到电话又跑回来看是什么情况,结果当然是领了工资直接走人。那家店一直到现在还在营业,我想这跟阿姨的这种性格有直接关系。

自主的人还有另外一种优点,那就是比较快乐。生活中难免会有许多挫败和停滞的时候,自主的人能很快弄清楚哪些问题是自己做得不够好需要改进,哪些问题是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想也无益。因此,他们对事情的成败会有比较客观的认知,对自己在其中所起到的作用会有客观的评价。

有一类人不是这样的,他们只对成功的那部分负责,而且要领取所有的奖章。一旦失败,那都是他人的责任,都是支持不足,配合不够,甚至是故意掣肘。

我曾经有一位朋友,大约有十年时间,每次见面的时候都跟我们聊相同的一件事情:他马上就要升职了,但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或者是临时机构变动,事情最终没成。最后这就变成了一个故事模式,首先是他有多么英明神武,其次是他有多么身段灵活,最后则是因为坏人太多,事情竟然没成。即便以我的迟钝反应,在第二年也意识到问题大概不在别人,而在于他自己。在这种重复的叙事过程中,只有坏人的名单在一直变化,他作为主角的身份,和不能升职的事实,倒是永远不变。那我就忍不住怀疑,这不像是主角的戏份,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袖手旁观的配角。

身为生活的配角,但是误认为自己是主角,这样的人即便能够称心如意也不会快乐很长时间。因为他们习惯了把自己看做是主角,于是把所有的得到都视作理所应当,而且认为自己的所得和自己的期待之间还有很大的距离。同时,因为他们没有真真切切地承担起任何东西,他们也就无法感受到因为付出而收获的喜悦有怎样的分量,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珍惜的心情。所以,得不到时抱怨,得到时迅速感到索然无味,永远都快乐不起来。
自主并不指向幸福人生,相反它意味着一个人可能要去承受更多。但是在这种承受之中,一个人学会自己对自己负责,学会了如何看待事物和他人。于是我们可以这么说:自主的人即便是受苦,他也是清醒地受苦。也正因为保全了这一份清醒,他就总有找到出路的一天。当一个人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也没有什么人可以责备,那么他就进入了真实的生活。在这种真实的生活之中,他负多少责,那么他就能赢得多少自由,也就能获得多少快乐。

如果我今天又回到学校门口,面对老师的提问:你今天为什么迟到?我会这么回答他:管理我的时间是我的责任,很明显今天我没有做好。然而事情已经发生,如何解释对于你我都不是那么重要。如果你的愤怒是针对迟到这件事情本身,那么我准备接受任何惩罚。如果你的愤怒是针对我个人的想法,那么我其实并没有主观上的故意。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向你道歉,因为如果不是我的缘故,这一切原本没有必要发生。最后,今后我会努力避免我们再这样相见。

也许,这样大家就不用再去讨论什么主观客观的问题。


历史长河


历史,名词,指对人类社会过去的事件和活动,以及对这些事件行为有系统的记录、研究和诠释。

我们对待历史应该有一种严肃的态度,历史不是表演,历史里有人付出了时光和生命,我们以此借鉴参考,照亮自己的人生。

唯有通过历史,观察前人在类似情境下做出的选择和行动,才可以为自己找到参考,理解自己当下的处境,知道不同选择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真正的历史永远也不会像小说或者戏剧那样“顺滑”,充满了各种偶然性,甚至看起来前后并不那么连贯。

我们都是在有限的条件下做出决策,我们都是在信息不全的前提下采取行动,我们的行动还会受到其他人的诸多影响,我们的认知也只能符合我们当下的社会现实。

除了借鉴之外,历史中也存在着脉络。除去政治、经济、军事、科技这些主干,我们还可以通过历史观察到巨大社会变化之后的人类思想变化。

努力去理解古人的处境,以此理解自身的处境,这样的人是在真正阅读历史。

回归历史的真实,如同在时光中逆流而上,穿上古人的鞋子在泥泞中走过一趟,这样再次回到现实的时候,自己的脚步也能变得轻快起来。



智商,名词,即智力商数,系个人智力测验成绩和同年龄被试成绩相比的指数,是衡量个人智力高低的标准。

人们用智商衡量智力,正如用标准化考卷测试学习水平一样,应该是一种不得已。老实说,在成长的过程中,我并没有在智力上占到任何便宜。无论是在生活、学习还是工作中,我从来没有碰见让我猜图形或者选数字的情形。事实上,我的解题速度并不快,单是理解题目就要耗费我很长的时间,我总是忍不住去猜测出题老师究竟是什么意图,他刻意隐瞒或者扭曲了什么条件。这样就造成我在写作业的时候兴趣十足,但是在考试的时候经常时间不够。老师这时候告诉我说,智力正常的表现是知道如何正确分配考试时间,这句话对我的打击很大,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无法确定自己究竟算不算是聪明人。

我认为智商分为两种。

一种是看上去很聪明,类似我这样,别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此人智力足够,于是就会分派更困难的任务。但其实人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聪明,于是生活就增添了许多坎坷和失败。

另一种则是真聪明,但是外表看上去平平无奇,让人看到之后产生姑且让他试试的想法,于是就会分派相对简单一点的任务。结果就是从胜利走向更大的胜利,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收获肯定和鼓励,人也就变得更加自信开朗起来。

前一种人当然会活得很辛苦,因为总是要满足别人的期待,努力用自己的表现证明自己配得上120分以上的智商。所以关于智商我有一种个人理论:高智商指的是130分以上的人,他们无论如何都能找到人生出路,不用任何人费心。智商既然到了那样的程度,剩下会影响人生的因素只有性格,只要踏实坚韧一点,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把他们难倒。剩下的人,哪怕是在100到120分区间,

最好把自己彻底归入90分这个档次,不要以为自己有多聪明,也不要以自己的头脑作为依仗,因此反而可能过上比较踏实幸福的人生。

如果可能的话,我认为一个人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知道自己的智商是多少。分数值高,很容易产生困惑:为什么我那么聪明,但世事似乎依旧无解?分数值低,很容易自我放弃,反正自己不够聪明,再怎么努力也无用。分数值在中间区域,又忍不住幻想通过后天的努力提升一点智商,很容易变得患得患失,觉得存在着更好的人生可能,对于现状变得难以忍受。如果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智商,事情反倒变得简单,因为除了自我奋斗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好走,在走之前也不会有不切实际的期待,或者是一早就斗志全无。

看重智商还会带来一重麻烦,有些时候简直是打击。因为除了智力之外,生活中还有另外一种东西叫做智慧。智商是可以通过训练来提升的,多做几套题目,也就能猜测到智商题目对应的模式,知道面对题目的时候如何进行思考。成年之后,我通过这种方法把自己的测试成绩成功提升到130分以上,于是面对现实的时候就更加觉得悲哀。

智慧很难通过后天培养,它基本上应该算是一种直觉判断和直觉反应,可以轻易穿过事物的表象,直抵核心部分。

有一次我和读者讨论,如果自己家孩子在学校被其他同学指控盗窃,被要求搜身应该怎么办?智商告诉我,这时候要考虑孩子的尊严和自身权利,要考虑校园霸凌和孩子在校园社会的处境,要考虑老师和家长介入的时机和方式。所有的想法都很正确,唯一的缺点是没有任何用处。这时候一位读者随手就给出了自己的解答,而且几乎是立即就获得了一致的赞同。她说:哪几个孩子要求搜身翻包,那么就在老师的监督下,所有怀疑者和怀疑对象一起分别搜身搜包。找到了失物,当然就可以进行惩处。没找到,那么大家就要集体向怀疑对象道歉。我觉得这就是智慧的体现,

智商最多告诉我什么是不对的,智慧却可以拆解和转化问题,把针对个人的人格羞辱变成所有人无差别接受的检查,共同承担。这样事情也解决了,诉求得到了响应,人格也得到了保护。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放弃智商上的20分,去换取一点这样的智慧。智商让人可以快速做出逻辑判断,做出抽象概念判断,做出空间关系判断,所有这一切都指向学习效率或者是考试成绩。但是相比之下,

生活比任何一张考卷都要更复杂,比任何一道考题的题设更隐晦。有些人在面对课本和考卷的时候智商不足,但是当他们面对生活的时候,却都是解题高手。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解题思路,智商更像是在描述一个人在独立状态下可以做到怎样的程度,而智慧却指向如何理解人,如何理解人群,如何理解人性,以及如何在人群中和他人相安无事地相处。

我想,每个人在一生之中都会有这样的顿悟时刻,觉得智商不如智慧好用。这其实是一件好事,依仗智商的人难免急躁、冷酷和刻薄,因为快的缘故反而变得很浅,因为浅的缘故容易变得自大,因为自大的缘故又变得刚愎。可是,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分数需要去争取,哪里有那么多考过就算的考试?在所有的自我认知中,认定自己是个聪明人往往是悲剧的开始。如果我们把人生视为一场七八十年的马拉松,那么智慧要远比智商有用。

相比之下,生活在人群中,一个聪明的头脑可能没有那么重要。而同情心、理解力以及个人热忱,可能和个人幸福关联甚深。如果可以在它们的基础上配合经验和观察,从中诞生出智慧来,大概就可以不用把人生视为解题,而是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安放自己。

智慧是我所不能谈论的存在,我只能针对智商进行言说。大体上我可以这么说,回顾我有生以来的岁月,当我觉得自己智商足够,聪明足够的时候,我是个相当锋利的人,同时也是他人感觉最为鬼憎神厌的人。锋利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种锋利只能为自己所用的时候,周围的人感受到的就只有冰冷和畏惧。
没有人真心喜欢聪明人,只是人们从来不会公开那么说罢了。福尔摩斯在屏幕上、书本上看看就好,没有人会想着请一尊回来放在自己身边。

所以我说,把自己当做是智商90分就好。因为把自己放在这个区间,也许能慢下来一点,看到更多一点,有利于内心智慧的成长。

我们在生活中常见才智孤绝之士,拥有令人惊艳的才华和能力,但是却始终过不好自己的一生,最后在愤恨不平中离开人世。他们的头脑、他们的智力,并没有为他们创造出良好的生活环境,也没有为他们创造出成就事业的基础。

如果你仔细去分析,往往会发现他们都拥有糟糕的人际关系、糟糕的家庭生活,以及紧张局促的工作环境。这些东西哪怕一个人智商达到140以上,估计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加以解决。一旦一个人把自己的能力和社会认可、社会地位划上等号,那么失望和失败就会如影随形。因为他们很难被人群所接纳,也不容易了解到自己和生活的真正结合点。

智慧则不然,它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他人,理解生活,从中找寻到得体平衡的方法,减少达成目的的阻力。

智力说:“等一等,我会想出更安全的船。”

智慧说:“没关系,世界就是残酷的,重点是我们要让船只继续出海,但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大家不用在失败之后倾家荡产。”

在我们有限的一生之中,会遇见许多顺遂的时候,也会遇见许多挫败的时候。但是人们大多沉浸在感情里,却不曾利用狂喜或者悲哀的时刻仔细去观察一下事物,看看背后究竟是有什么机制在运转,自己是否被事物的表象所欺骗。这可以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一开始想清楚一点都很困难,随着理解力的加深,观察的深度和速度会越来越快。只是这并不容易做到,人的心总是追随着纷纷扬扬的现象而去。如果能够安定下来,那多少都能看清楚一点点事情的本质,而有了这一点点其实也就已经足够。

自主并不只是从别人那里夺回对自己意志的控制,它同时也意味着和自己开战,努力把自己从惰性和习惯中解脱出来,去做那些对自己有益但自己不情愿去做的事情。如果只选择自己乐意且做起来轻松的事情,那我们现在岂不是依然还躺在襁褓之中,需要有人随时在身边照顾吗?

能想到的是电影《江湖》里面刘德华对张学友说的著名台词:“说了你又不听,听了你又不懂,懂了你又不做,做了你又做错,错了你又不认,认了你又不改,改了你又不服,服了你又不说。”

一个无法自立的人身边,多半有个一直在提供服务的帮手。如果从未跌倒,也就谈不到什么爬起,更说不到什么自立。爱也有非常酷烈的一面,不都是温情和温柔。

遗址规模大、年代久、文物丰富,这些还不是三星堆最让人震惊的地方。关键是这些东西的形态太特别了。三星堆改写了中国上古美术史,让我们看到了上古文化的丰富与多元。

我们一起来看看三星堆遗址一件最具代表性的作品,青铜立人。它也是三星堆出土的最大的青铜人像。他是谁?代表着什么呢?或许他是一位少数民族的首领,代表一个时代的法律;也有可能他是一位巫师,代表着一种神圣的力量,或对另一个世界的想象。





四川的简称这个蜀字,上面是个四字,下面是一个框,里面是一个昆虫的虫字。上半部分的四字,实际是横着画的眼睛,也叫“横目”。因此这个蜀字在古代文字中,代表的是一只长着巨大眼睛的虫,或者龙。

如果是这样的话,三星堆就不是一个与中华文化孤立的文化,而很可能是与汉族有着相当密切关系的羌蜀文化对商代文化的借鉴和演绎。

商代文化的中心在殷墟,也就是河南安阳、郑州这一带。商文化从这一带辐射出去,形成了一个大文化区域。三星堆在蜀地这片地方,起了一个传递的接力作用,最终使商朝的青铜文化传播到印度支那半岛。那么,这件精美的、令人惊叹不已的青铜器立人,就是商文化传播途中的一个实物例证,使我们看到了商文化惊人的辐射半径。

“边界”这个词用得好,我们要使用的关键思想正是经济学里的“边际分析(marginal analysis)”。简单地说,你应该在“准备”所花费的代价正好等于准备能带来的收益的时候,停止准备。

边际分析的一个好处是最开始的效益总是很大:你稍微准备一下,就比完全不准备要好很多;而你做无比精心的准备,并不会比“差不多”的准备好很多。这里面有个 80/20 法则,而你最好拿下能起到 80%作用的那 20%。

当然很多时候是你还想继续准备,但已经没有时间了。发射窗口已经到了,项目不能再拖了 —— 有截止日期其实是个好事儿,不然有的人真的会过度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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